无丝毫血迹, 村民应该仔细清洗了。井沿上磕损处太多,不能判定哪处是死者抓过的。不过……我等虽无凭据, 但贾芹落井当时, 一定攀住了井沿想自救, 结果瞬间坠落,造成手腕疼痛,泡在井水中后,使不上力,因此甲缝干净。”
“与我想法一致。腕骨无碎裂,不能判定当时无恙。”
任溯之又带桓真来到鳏翁居屋后头。
挨近墙根的地方,雪与泥土界线分明,墙根一步之内的泥土,在当初建屋时特意夯过,夯的很硬实。二人来回走都留不下脚印。
此处臭味很重,雪面上脚印也不少,至少昨夜有人来屋后小解过。任溯之手指墙壁某处,说道:“我方才与你讲的鳏翁听到有人敲墙,位置大概就在此。我让程霜、单英二人敲完墙后跑去水井,几个呼吸间就能至。”
“也就是说,如果贾芹真是遭害,凶犯有可能结伙,也可能是一人。”桓真仔细看后墙,斑驳的岁月痕迹深深浅浅, 但哪一处都不似被人蹬踩出来的, 可以排除有人上过房顶。他一边看, 一边说自己的想法:“寻常人但凡不痴不傻,都不会在雪天道滑靠近井口。所以贾芹之死,我等可以先判定其为遇害。杀人者,大多有原由。为财?贾芹母子赁居,贫苦无财。为仇?为何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