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不是王葛能管的事,交给桓县令处理就好。对她好、对谢据也好。
“虎子,别把头侧出来, 对, 躲我头后边。”
“别睡着,听我说话就行。还冷不冷?再加层褥子?不过那样我就搂不过来了。”
“你别绷着,对,放松。你越放松,我背着你才越轻快。”
王葛不停的跟这孩子絮叨,时不时将他使劲往上托举,晃他、不让他睡着。谢据其实稍微暖和过来了,因为葛女郎的背脊一直在透出温暖。
可他泪眼朦胧,就是想撒娇,就是想哼哼着回应她。
从除夕夜到今日,他未见过阿父,他每日都在想,难道阿父忘了他还是个孩子吗?忘了年节时候更易思亲吗?还是阿父当真从心底嫌弃他丢谢氏的颜面了?那他走好了。他去游历,他跟着葛女郎去看看书中的乡野生活,或许开拓眼界,认识人世间的宽广、与更深的疾苦后,他才不会陷在狭隘的悲伤里。
谢据不知道,他阿父身为郡尉, 其实初二一早就返回山阴县了,昨日晚间刚归来。
“唉!”谢幼儒重重叹口气, 赤霄那孽障啊,他驯养的十余仙鹤,数赤霄通人性、鹤龄小,他哪舍得真揍。再看看孽障藏着当宝贝的独乐,别说,鹤纹雕刻的还挺精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