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欺负人!”卞恣帮王葛拍掉身上的土,指着她腿上脚印质问:“你还踹人?今日不讲出道理,我等就去找夫子,让夫子为我等向谢家讨说法。”
谢据恨道:“你竟敢……做此等恶事,还攀我?攀上谢家声名!光天化日之下,当着我众同门欺我年幼?是吗?”
“哎呦。”谢棠舟一副为难的要死的模样,“你是想让族叔给她跪下求饶吗?啊?”
他腰更弯几分,苦着声音道:“诸位郎君、女郎,你们瞧我都这岁数了,就算一时犯混,给她道声不对,也可以了。真让我给她跪下赔罪吗?于她于我都不好啊!虎子,你帮族叔说几句,今日且这样过去,人来人往的,闹大了不好。过后我定携重礼给这女郎郑重赔礼。”
司马南弟刚要说话,被卞恣摇头制止。
“王同门。”
“葛阿姊。”
卞恣和谢据异口同声后,由谢据说道:“葛阿姊,他确实是我族叔,但你勿需怕,照实说,刚才谁撞的谁?”
“他撞的我。他直接冲下来的,此处是他冲过来的脚印。我躲他了,没躲开。”王葛左脸已经肿起,火辣辣的疼,可见这厮打她时用了全力,倘若不是故意为之,更说明此人狠毒。
谢棠舟不待众学童讨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