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人心里的压力都加重了,最多只留取一百二十名考生,淘汰掉将近三分之一,真是残酷。
随考官一挥手,计时鼓响。
咚!
王葛立刻在脑海中勾勒出短木板的立体线段模块。从长度的任何一侧边沿开始刻线,密密麻麻,最少要刻五百个等距离线段。侧面观看,呈五百多个正方形的小隔断。
咚!
每一个线段的长度,都要正好为“一分距”,才能令五百多个线段的长度末梢,保持在水平线上。有十个或长、或短的线段,就会被淘汰。
咚!
随这声鼓,所有考生摒弃杂念,动如脱兔!
王葛跪伏在短木板前,以边沿为起点,稳而疾的下刀。前世雕刻师的技艺,在这一刻令她明显突出于周围考生。每一刀嵌进木料里、收刀,都似拿着尺具在比量。她神情中不见犹豫,内心的自信是年复一年的苦练赋予的。
前世为王南行时,她是有天赋,但非顶尖天赋。可论起吃苦,她不输任何匠人!
每一刀,不长、不短。
每一刀,刚好为“一分距”的长度。
一刀与一刀之间的相隔,刚好为“一分距”的宽度。
厉害吗?颠沛流离换来的,少睡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