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甚至都是中等匠工等级,身体强健和意志力岂是一般人能比的。
瓿知乡,东巷里,葛藤巷。
仲夏时节的晌午其实没很热,可刘泊脸热……被阿母训的。
阿母多少年都没训过他了, 今日不但动了真怒,还罚他站在院里一个时辰了。
“好好自省!”任氏现在仍没消怒。
起因是刘泊将快磨成形的翠石簪子搁在书案上,忘了收, 被任氏看见,便说道:“这颜色翠嫩,小女娘簪正好。”
刘泊知道这是阿母必须要他回答的意思。“她是……”
任氏截住他的话,郑重的问:“先别讲人家的来历。我只问你,是否中意她?有几分中意?”
“儿……觉得她跟儿最像,坚毅、善良、勇敢,适合为妻。”
“仅是适合?”
“虽不到中意的地步,但儿会为了她更加刻苦读书,为她拼个更好的前程的。”
啪!任氏将簪子掷地,摔碎。
“阿母勿动气,若生儿气,尽可告诫儿。”刘泊惶恐,但也不解素日温柔的阿母为何这般愤怒?
“别看你阿父常年不在家,你可真是不随我,只随他!一样的蠢、蠢的理直气壮!跟他当年说的欠抽的话一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