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桓真四人快马而行,他这次出来只带了铁风。铁雷留在苇亭。跟随王恬的部曲姓石,叫石厚,体型跟熊似的。
王恬嘴角、右脸都是肿的,一说话就揪的肉疼,难得安静。他这伤是跟司马冲互殴所致,他毕竟年少,身板有差距,又一次没打赢。桓真当时没帮忙,还训他:“该。”
俩人又起争斗的原因是司马冲来问桓真:“你是不是知道你那相……那王匠工能打赢我?”
“不知。但我的确知道她擅制奇器,我何必犯险跟她为敌?”
“所以就是我自找的喽?”
“聪明。”
司马冲要不是打不过桓真,此刻就能将他撕碎再跺进泥里了。他龇牙愤恨,呼气如牛。
黏着粪的小竹棍随他的大喘气,又掉落几根。“我知她是头等匠工,但我不信那狼牙刺是她一个小女娘能想出来的!哼!”
“你看。”桓真拿出火折子。
司马冲:“显摆个屁,我也有!”
“你再看。”他指不远处的灭火缸,那里头竖着几杆铜制的灭火水筒。
“啥意思?”司马冲皱眉问。
王恬窜过来,嘴快解释:“就是说你一身屎臭,可以当牛粪烧,一缸水都洗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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