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人提及过鼠大郎的为人么?”
王二郎张嘴就想否认,但还是承认:“听过,说他偷过粮。”前世听过,应当算听过吧。
“那你帮我猜测,如果鼠大郎发现了藏钱,会全拿走?还是不敢碰,暂时离开?”
都不是、他拿了一个、藏嘴里、回头喊人来分钱、佃户们相互作证钱是无主的、那所有人就都敢使唤钱了!王二郎急的一个鼻孔大、一个鼻孔抽抽。前世是这样的,可他不敢说啊!
桓真从对方鼻孔上移开视线:没人提醒过二郎君吗?不会撒谎就算了。他再问:“有没有可能,鼠大郎先取走一个钱……”
“有可能!很有可能。”
“不对。”桓真否定推测:“一个贪心、曾偷过粮的人,发现一贯钱后,怎可能只取走一个钱?他不担忧回来找时,藏钱的原主又把钱取走了吗?”
“啧?”王二郎愣住。是呀,钱肯定不是竹子生出来的,是有人藏的,藏钱的原主后悔了咋整?鼠大郎能想不到这点?而且鼠大郎就算先取走一百个钱,剩下九百个和众佃农分了,不也一样么?
“桓郎,找到了。”铁雷跑回来,叫二人随他走。
桓真预感,这次的发现,应当是他猜想的,应当最少还有一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