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。”
阿艾捏着根暗红长羽跑过来,兴奋喊:“找到了,大花的!一定是大花尾巴上掉的。”
王大郎牵住幺女,陪她先把羽毛放回屋里。
伯父离开,王菽这才放松,说道:“吴娘子手笨,每回编鞋我都得盯着,多她一人,帮不上忙,还耽误我干活。但要说她偷懒吧,也不像。她阿兄送过三回鸭蛋了,亭里有人说,吴娘子中意……”她脸发红,含糊过去,“可我觉得,是不是怕我数落吴娘子手笨,才送的啊?”
王葛错愕,送鸭蛋是这个意思?制方头履这桩活,是阿菽在管,如果阿菽不满意吴娘子,对方就得干回开荒的活。“但亭里风言风语的,吴家人能不知?”
“所以我才作难,不知道吴家人怎么想的,该不该跟亭署说?”
“得说。方头履是给边境兵卒的,每月数量、鞋的要求都立过契,马虎不得。这不是咱自家私事,这样吧,明天我跟你去磨麦场,她要真手笨,我以匠师身份去找桓亭长,换个利索人。”
“从姊,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王菽不好意思的把头往从姊肩上一担,“从姊真好。”
王蓬蹲过来,双手托腮看阿姊、从姊,后者赶紧道:“我去洗衣。”
王葛“啧”一声,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