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已有一商队的人在内吃饭,再者,屋里光线也暗。
桓真让王葛三个把马拴在外头的桩上,院中只剩两处空毡席,四人坐在靠院门近的毡席上。从幽州境开始,百姓使用最多的就是毡席,粗制的还不如草席坐的舒服。
女娘利索的进灶屋端案、盂等食器,将箸轻轻放到桓真面前时,她窈窕的腰身微探,已经很熟络似的询问:“郎君吃完接着赶路么?”
“暂在宾徒留宿。”
“宿在哪?要是不好找地方,我可以……”
王葛越听越觉得不对,八卦心刚起,王恬便大煞风景道:“我阿兄宿在我旁边啊,每晚都在我旁边。”
“哈哈。”不远毡席,只坐着两个兵卒的当中一人笑出声。
女娘并不恼,笑嗔王恬一眼,这一注目,立即移情别恋,小郎被灰尘遮挡的眉目竟出奇的俊秀!哎呀可惜了,年纪太小。
王葛暗中“啧啧”两声,这个时代某方面的开放程度,她至今都适应不了,没想到边郡之地更甚。别说王恬了,就连年岁稍大的司马冲,在她前世也是初中生。
与此同时,女娘觉得自己大意了,又细看个头最高的司马冲,司马冲故意挑左嘴角,露出缺的门牙,女娘顿时收回心思:“我去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