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别……”剩下的话都隔在院墙外了。
“咝。”祝英想蜷着身体借劲起来,根本不行。
王葛把被褥抱过来,对方立即阻止:“别动我,无妨。”
“好。”王葛没问“他们是不是打你了”的废话,而且对方脸色黄暗,不停出汗,可见伤处极疼。
被褥都是吏舍的,王葛照段娘子的嘱咐收拾行囊,她自己的好收拾,祝英的行囊很零散,布裹还破洞,真不知昨天怎么带过来的。
王葛随身的布囊里有针线,赶紧把破洞粗略缝上。时间刚好,风风火火的段娘子跑回来了。“行囊都收拾好了么?”
“好了。我们还有两匹马。”
“我知道,巷子窄,牛车进不来,我把她背过去,你牵马带上行囊跟着我。”
“是。”
段娘子步伐太快了,走几步回头等王葛。
“快些快些。”她催王葛。
“快、快。”王葛催马。
牛车上面铺着干草,祝英“哎呀”一声,仰着被扔到车里,段娘子瞪她一眼,骂句“该”,绕到王葛跟前说道:“你赶牛车,两匹马你驾不了。廨署内慢慢走,出去后再跑。”
“是。”
段娘子一笑,这小女娘不错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