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短时转场考核有改良‘飞桥’一项么?”
“有。”必须有!没有就现拟题目。
“飞桥”过沟堑,“飞江”渡江面,到唐朝以后,飞桥、飞江两种通行障碍的兵械均被称为“壕桥”。
王葛脸冻僵,笑起来光咧嘴角,脸皮不动。孔书佐也一样,胡须都上冻了。
下城墙,凌乱的脚印、马蹄印还在,全浅了许多。
返程顺利。回来县署后,王葛坐在火盆边暖和手脚,一边细细回想前世林下对听瓮的提及。
他提到两类演变。
一是固定的“井听”形式改为便携式的“枕听”,此法记载于《梦溪笔谈》的器用篇。就是用牛革制成囊,吹气以后“附地枕之”,原理为“虚能纳声”,耳聪者可听到数里之外的人马动静。
二是人在瓮外听声,改为瓮里。王葛记不清的便是这种改良,怎么个“人在瓮里”法?瓮口朝上、朝下?朝上倒不必变动什么,只要人能钻进瓮里就行了。朝下的话,竖井内得打桩吧,不然撑不住瓮体。可是瓮口朝下,泥土包裹瓮身肯定不全,共鸣传播会不会减弱?
王葛来庭院里,挨着院门有个闲置的空瓮,观看实物比仅在脑海中想要好。“阿薪,你们把瓮倒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