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清……什么情况?怎么坐在这突然自觉多余,不得劲了?
此船后方随行有两艘艨艟,他叫王恬陪着去甲板看。
桓真笑着瞧王恬调皮的走路态,王葛等他回过头,正色道:“出发前辽东郡段功曹史告知我郎君的处境,到东莱郡后,我这边会跟东莱郡署有护卫交换的对接,之后安排你随行在去司州的匠工队伍里。平安至洛阳后,郎君先传平安给桓县令。”
桓真不言。
“或我。”
“好。”
说话啊,为什么又沉默啊!王葛一百个心眼子,确实有一个察觉他对待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,此苗头必须灭掉。“郎君对我家有恩,有件事不好相瞒,需郎君出个主意,或写封信给桓县令。”
“婚姻之事。”桓真非询问口吻。
“是。”
“我早写好。”他从布囊中往外拿信,两封,故意带出“护目带”,不急不慌掖回布囊。
王葛眼瞬间瞪大,紧接着恢复正常。
脸皮是真厚呀,还能装下去。桓真:“这封交给我族叔,另封是给阿荇的。我不知登云船的是你,本打算到东莱郡后托人捎到踱衣县。王葛,我知你志向,婚姻关系着一生,关系着匠师这条路你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