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山?”
“没有。桓郎君还是叫我王葛吧。”
“这话你曾跟我说过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既一提再提,我便留几日。”
“是。”真难缠啊,留就留吧,继续躲他、撵他当真结仇了。
桓真把鞭朝高明一扔,得意下马。
王葛:“昨夜没来得及问,桓郎君可如愿进入司州护军营?”
桓真笑着点头,说道:“在司州,少年护军营也叫牙门军预卒。中军,分宿卫军与牙门军,两军共三十六营,每营三千二百人……”
王葛知道桓真是在教她,阿薪提前在灶棚边铺好筵席,二人坐下后,桓真继续说:“以后诸州少年护军营,武比之后,全要进入牙门军预卒营,待成年后通过武比进入牙门军。牙门军与宿卫军一样,分骑兵、步兵、射声兵……”
渐渐的,二人又像前往平州路途上一样,一个讲述认真,另个学习认真。王葛原本就有进将作监的筹算,为弄清林下是不是司马攸,更得去洛阳!
江水起,江水落。
两天后,野山江跟没造过孽一样,退回原本的水位线。但贾舍村里菜蔬遭殃、畜禽生病,都随着气温升高愈发严重了。百姓从早到晚哀声不停,奔波于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