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儿郎?”
温放之快要被二弟逗死,他悄声嘱咐家奴:“去府外看看,若桓廷尉到,领廷尉过来。”这俩惹祸精是知道没时间了,才编排这么一出拙劣戏。
温泰真放下心,只要儿郎无恙,其余事好说。他宽慰桓真:“放心吧,你们明日就回兵营了,你阿父过来时,我与他说,不叫他打你。”
桓真揖礼请求:“我不怕挨打。温叔若疼我,能不能劝我阿父,再向王家请媒一次。”
温泰真沉默两息,问仲郎:“阿真在哪处救的你?”
“城门口。”
“哦。阿真,你把式之放回去吧。”
这时庭院中响起一声喝:“桓真那孽障在哪?”
然后是家奴的相劝声:“廷尉莫急、莫急啊,真公子正虚弱着呢,经不起再打了。”
温泰真笑着起身,与桓茂伦并肩进来。那不成器的孽障老老实实叩伏于地,自己的儿自己知,这是来中书令府避难,连元宵灯节都不打算回家了!
强忍着气,桓茂伦问:“说,去哪了?”
温式之痛苦状咳两声,替桓真回:“旧地重游,去了趟踱衣县。”
“呵。”桓茂伦气笑。
桓真解下背负的布裹,向前一推,解释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