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他本就不对眼前的人有一丝一毫的感情,只是迫于威胁才说出这样的话。
这个许以童想到这一点,窝在被子里的手慢慢攥紧。
搞得就像是自己在威胁他一样!
不想承担责任可以不承担,都是成年人了何必这样?
这一瞬间许以童心中的委屈难过,顿时转化为气愤。
她生气于自己做事不过脑子,只想争一时的脸面,也生气于时修现在的态度。
“用不着。”许以童故作淡定地说出这话,缩在被子里的脑袋也伸出来,又恢复了她以前那副看不起一切的表情,“不就是一夜情,何须认真呢。”
“我本来也就只是玩玩,你也不用这么当回事。”
许以童没有注意到时修的面色稍沉,一句又一句往外蹦着,什么话气人她说什么。
许以童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凭什么独留自己伤心难过?
她偏不要这样。
说得越多,许以童心里好像就能越舒服。显得自己越无所谓,许以童好像就能忘掉心里难受的感觉。
而许以童也很成功地将自己在时修心里的形象塑造成了这样。
在成功看到时修穿戴好衣服离开后,许以童原本还喋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