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，我也可以像她们那样留长长的头发吗？”
这语气特别祈求和渴望。
赵东来看着画板上的小语涂鸦，她故意凭着想象把自己画成了一头长发的小姑娘，心里没来由的心疼这孩子，从小患病不得不总是留着光头，甚至都没有留过头发，这会儿因为病情稳定慢慢康复，才长出了短发。
“当然可以，小语以后头发会慢慢变长，就像画里这样子，老好看了。”赵东来安慰她道。
小语很受用这话，容易满足的点点头。
赵东来这会儿对她说道：“你画的这倪裳阿姨的画像可别告诉她啊，不然她会生气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小语道：“我喜欢阿姨才会画她的，阿姨已经知道了这事，她没生气啊。”
赵东来一愣：“她同意你画的？”
“嗯。”小语点点头：“阿姨多好，去学校都让我喊她妈妈的，现在那些小伙伴们都不会说我没有妈妈了，现在他们都只会说我没有爸爸。”
赵东来差点没吐血。
倪裳双手抱着胸，靠在门缝边上，这会儿开口道：“有时间了，你还是跟着小语去幼儿园吧，你这个父亲很不称职知道吗？”
赵东来尴尬不已。
倪裳白了他一眼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