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来为这些武将争取一些东西。你觉得这时候我们能服软吗?那肯定不行啊,好不容易今年大刀阔斧的剥削了大部分武将,这时候如果全面支持东来这小子,那我们这一年的策略就白搞了。不是东来不行,而是这个节骨眼上,我们只能割舍!东来离开,老一批人都觉得可惜,但没有办法。”
司令也是叹息了一声。
一个国家要想发展下去,必然是要向前看,过去遗留下的那些老毛病和东西肯定是要大刀阔斧的整改,站在这个问题上,其实谁都没错。
这就是在错的时间里大家都在做对的事情。
老首长擦拭了大花眼镜后,又戴了起来,然后说道:“这小子没有把事情做得绝,那我们也保留余地,海城赵家那边还是多帮忖点,或许有一天他如果是对的,我们还有迂回的可能性。”
司令点点头。
第二天。
一大早,戍狗就来接赵东来。
“我安排好了,你就混在医疗团队里跟我们进去,那里有国际刑警专门守着,完了后,我会以让你总结整理医疗设备报告为由留下来,到时候你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单独陪小裳。”
赵东来点点头:“够了。”
m国这边通缉赵东来,但华国不可能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