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回去。”许勇对那些大汉说道。
钱剑行领着这些人离开了。
钱剑行离开后,林重笑道:“我又得罪他一次了。”
“怕什么?你和我都已经得罪他了,他也肯定要把我们弄死,就算多得罪他一次也无妨。再者,那个白律师确实够可怜,帮钱剑行打官司还要被侮辱,最后还要被干掉。我们帮帮白律师也没什么。”连锋笑了笑说道。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既然都得罪了也不差这一回。这场官司有惊无险,只是赔了五十万,连少你的名声也回来了,我们值得庆祝。”林重又说。
“我已经让家里人准备好晚餐了。走,回去喝两杯。”连锋心情很好,准备跟林重喝个过瘾。
林重和连锋在家里喝酒,钱剑行回家后,却关在房间里不出来。那些大汉给他送饭都不开门,也不知道在房间里做些什么。
“老大,送饭的兄弟被钱先生赶出来了。他在里面也不知道做些什么,该不会是受到刺激,崩溃了吧?”一个大汉问道。
钱剑行在法院门口被林重的录音给气的发疯,确实有崩溃的可能。
“钱先生也太不禁打击了吧?这么一点儿小事就能让他崩溃?真是的,收拾林重和连锋的机会不是有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