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，眼神温柔了一些。
毕竟，林天灵怎么说也是他喜欢的女人。男人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，总是各种容忍宠溺。
不过，这一次他内心是拒绝的。就连说话的时候，声音里面都有着掩饰不住的怒意，说道：“天灵，如果换个时间，换个地点的话，我是愿意给你面子的，甚至于——我愿意为了你的面子而丢了我的面子。但是，这件事不一样。他们是跟着我的人，现在他们被人欺负了，这就是赤裸裸的打我的脸，打我们卓家的脸。如果事情就这么算了，我要如何向卓家交代？如何向我哥交代？如何向被他一脚踢晕的我的兄弟交代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，是他太不给我面子了。”
“我其实已经很给你面子了。”苏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：“在我知道今天这个演唱会的目的不平常的时候，我就已经想着给你留着面子，能不吵架就不要吵架，能不动手就不要动手。不过——我当时还说了，如果咱们俩人闹出什么矛盾，只要你们不骂人，好好说话，我就不会打你们。但是——结果呢？”
苏林说到这里，微微一顿，然后指了指躺倒在地上的杨洪聪，说道：“我问一下——如果当别人指着我们卓少的鼻子，然后大骂卓凌风你是一个小杂种的时候，你会怎么样对待他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