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疤子笑道:“听说你这段时间……在镇子上很风光啊,应该攒了不少钱吧。”
老李头身体更加佝偻了,满脸惶恐,颤颤巍巍道:“疤爷……小老儿只会些木匠活,做些木器活计养家……哪里能攒下钱啊……”
“那我可不管,我只认钱!”老疤子瞥了他一眼,似笑非笑道:“而且你搬到平安镇这么久,住了几个月的房子……可曾交过一点房租?”
“房租?”老李头惊慌失色,颤抖着道:“我和小女刚搬来时,就把所有的钱交给镇里的官爷,官爷给我们指了一处院子,让我们住下的……从没听过什么房租啊。”
老疤子瞥了他一眼,冷笑道:“官差收的是地皮钱,我收的是房租钱……能混为一谈吗?”
老李头嘴唇发白,不敢说话。
老疤子长叹一声,故作大方道:“我看你可怜,你儿子的赌钱加你的房租一起,就算你……四十两银子!”
“什么?”老李头被这个数字惊的浑身冰凉,他活了一辈子,都没挣够过这么多钱啊。
李清清亦是愤怒不已,就要冲上去跟老疤子理论,却被老李头和丈夫死死拉住。
老疤子瞥到李清清,随即戏谑的看着这一家人,漫不经心道:“欠债还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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