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尤时易当她要走,手抬离床面很快又放下。
下一瞬,瞿源猫腰在床头柜翻找。
“还要来吗?”尤时易声音是纵欲过度的沙哑。
“来什么?”瞿源瞥她一眼,脸色发阴很不好看。
尤时易因为瞿源骤变的神色变化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什么,只是没等她放平心,脆弱的心又被冷情划伤。
“你们是按次数算的吗?不是按时长算?”瞿源淡漠地瞥一眼她,将手里刚拆封的软膏丢到床上,“如果缺钱你告诉我。不要再找别人了。”
瞿源公式化表情说完这些转身,褪了浴袍在床边衣柜翻衣服。
她经常来这里,甚至包下了这间房作为她享乐的行宫别院,这里有她必需的生活用品以及换洗衣物。
瞿源换上POLO衫休闲裤,她今天约了商业伙伴打高尔夫。
尤时易倚着床边看她,一时入迷。
三年不见,瞿源还是那么招人喜欢,凤眼薄唇,五官挺翘。
别人如何看待,尤时易不想知道,她只知道她喜欢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?我等你。”
尤时易心怀忐忑,像是古时候苦守春闺等远行夫君的小女子。
“你好好歇一歇。”瞿源平整了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