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逃,不顾她、转身,几步之内被她贴上来。
她箍着我,生要留下我这倾听者。
手被她缠住,我低头,教光洁小臂晃乱了心。我挣开她回首,恰有碧玉撞入怀。
她浑身光裸,紧紧依附我,在我耳边轻喘,眸心溶着泪光,唤着“要我。”
这个“要”我当不起,更不该是我所为。三分理智临头,要我明示拒绝。
我张口,不成形的话被软香俘获。
我憋红脸瞧她,美人儿近在咫尺,闭目似痴迷,睫羽犹自慌张。
村里老人常说要敬神畏鬼,却未有人说被不知来路的人俘获该当如何?
不当如何,我遇着她唯有一条路,身心共赴。
睁开眼是气息不顺,我二人滚在地上缠抱。
她那件纱衣被风抖开,铺展在地。我与她,真应了那句,以天为盖地为庐。
好比蒲草或是莬丝花,我两个相互依附,厮磨取暖。
她引我入桃源,我畏手畏脚不敢向前,是她纤手缠我的手,不予我畏缩念想。
那事我第一次做,误入藕花深处,单指揉捻摩挲,对钟灵毓秀的每一处充盈好奇,窥探亲近,抚音弄弦,沉浸于此,流连忘返。
我是忘性极好的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