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只想岔开话题,要她两个收起那些异心的长远心思,暂且放归眼前的贪欢享乐中,没想到瞿源醉了酒,心思也简单不少,真的二话没说将她抱起来。
“沙发上好不好?”瞿源低头呡她耳垂。
“嗯……”
娇软的呻吟,瞿源只当那是应承。她踉跄几步,带人倒在沙发上。
“你想不想我?”瞿源的手法很老练,她放任尤时易跌进沙发之前,先剥去她的大衣,逼问调笑的时候,手又开始了不正经。
瞿源的手,坏心在尤时易后腰摩挲的同时,探手向下暗示性的抚她裸露的大腿。
尤时易享受她到位的调情手法,心底酸苦一阵盖过一阵——这些技巧都是瞿源从别的女人身上学来的。尤时易因为这个认知心口发梗,调笑的心思顿失。
身下女人回应不够,勤奋的开垦者只当是她自己工作不够卖力,瞿源撩起尤时易的真丝睡裙,手摸索到腿根。
她的指尖带电似的,轻轻浅浅地里外打着圈。尤时易扶她双肩的手攀上脸颊轻手摩挲,怎么也摸不够似的。
“我好还是她好?”难得的正经飞散天外,瞿源蹭着她的掌心,回归浪子。
“她好。”眼前放浪形骸的她,和从前少年意气的她,判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