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韦锦回到医院不远处的一处商场地下车库,我回到自己肉身,驱车前往安平市第一看守所。
由于看守所这种地方法师和死神是不能随意进入的,哪怕我们有地府和大中华区守门人负责人签发的命令,也不能过于任性,于是韦锦决定自己进去查探凶手的大脑。
我在看守所几公里外的路边等了十几分钟,韦锦回到车内。
于是我问道:“怎么样老祖宗。”
韦锦说道:“如你所愿,我们十有八九还是得去一趟地府。”
我说道:“为什么呢?”
韦锦说道:“我扫描了凶手的大脑,他是个智力轻度障碍患者,是他的三弟怂恿他去砍孙医生的,他连为什么孙医生就是害死自己父亲的都搞不明白,就去砍人了。”
我说道:“那他三弟没被抓?”
韦锦说道:“没有,凶手虽然智力不行,但正因为这样认死理,没有招出他三弟。”
我说道:“去找他三弟去?”
韦锦说道:“是的,走吧。”
好在在此之前,我们在医院多留了一个心眼,扫描了医院脑科的电脑,查到了死亡患者薛城贵的家庭住址。
这是位于安平市西南门栋恒区一个乡镇的一间三层砖木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