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特,大步流星的从门口走了进来,一把拉起沙发上的温妮,双手握住她的双肩,直视她的双眼:
“嫁给我,让我们一起来抚养这个孩子!”
温妮怔了怔,随后扑到了罗伯特的怀里,痛哭失声。
和方才愁肠寸断的哭声不同,她现在的哭声,更像是久旱后的一场瓢泼大雨。
这一刻,我感到我是如此的多余。
他们很快举办了婚礼,婚礼前一天,新娘父亲,毫不犹豫的送给罗伯特一记力大势沉的左钩拳,让他只能以独眼海盗的形象出现在婚礼上。
在等待新娘化妆的时候,我和罗伯特默契地一人点了一支香烟,两个人安静的看着烟雾缭绕。
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支票,这是我精准计算过,未来六个月最低生活所需后,所能节余出来的最大数目:孩子即将出生,他们很需要钱,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。
罗伯特毫不客气的接过支票,看了一眼数目后,仔细叠好,藏入了西装内袋,他吐出最后一口烟圈:“兄弟,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他结结巴巴的告诉我,当初,温妮突然消失的前一晚,他喝醉了,温妮也醉了。
因为我再三强调,新婚之夜的重要性,温妮知道,和我再无可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