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兴邦眼神柔和下来,笑道:“好,那我就看着你登顶。”
他重新迈步,“对了,你和陈校关系很好吗?”
宋浣溪点了点头:“他是家父故交,素来多有照顾。”
陆兴邦突然问道:“他是不是香江浪子?那篇伦敦佳人,就是他所作?”
宋浣溪半张嘴巴,眼睛使劲眨了眨:又想辩解,又不想说谎。
陆兴邦顿时心中有了数,他哑然失笑:“刚才,他就站在后巷,全程听你讲完。”
“客人们骂,他就面生不悦,客人们笑,他又随之展颜,除了作者,还有谁会因旁人的评论如此癫狂?”
宋浣溪:“……”
“不过,”陆兴邦话锋一转:“他最后应是十分高兴,他嘱我托话给你,池老板退的三块钱,你留着自用吧,就当是你替他宣传的辛苦钱。”
“他还说,你改的结尾很好,他很喜欢。”
陆兴邦说了万千句,都及不上这最后一句——
宋浣溪一瞬间心花怒放,连脚步都轻盈许多。
待她回过神来才发现,已经走到了有路灯的街区,而陆兴邦,停在了黑暗中,与她微笑道别。
宋浣溪顿时明白,他是特意候她,陪她走过那一片黑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