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浣溪干脆起身,取了围裙,为弟妹准备起晚餐。
至父亲去世,烧饭的重任,便渐渐从安秀娘身上,转到了她身上。
无他,安秀娘打牌从早到晚,姐弟三人一饿肚子就是几个小时,若不勉力自救,身高都要比同学矮上半头。
师兄给的鲜肉腌成的咸肉还有,拿来炒上一盘绿绿的碗豆,再煮个咸肉青菜豆腐汤,蒸上一大锅米饭——
想想都要流口水。
宋浣溪现下手头宽裕,生米淘好又滴了几滴油,这样做出来的米饭颗粒分明,泛着油光,还不粘锅!
饭菜做好,就放在炉旁温着,豆腐汤里的青菜等着二妹回来自己下。
做了一顿饭,宋浣溪的心情好了许多。
她莫名的想起父亲用来教育她的一句话:论迹不论心,论心无完人。
那时,她年岁渐长,和安秀娘反倒关系紧张起来。
现在想想,应是安秀娘嫁进来几年,自觉已经坐稳了继室之位,加上阿芸也渐渐长大——
两个年龄差不了几岁的女儿,家中条件也不富裕,资源有限,为了让自己的女儿过得更好,安秀娘自然要无事生非。
宋浣溪外柔内刚,被欺负了,怎么能忍,一口流利的上海话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