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学员都如宋浣溪一样,会提前备好纸笔。
秦刀对此早有准备,拿出一摞纸和笔,每名学员都发了一张纸, 一支笔。
回到讲台上, 秦刀看了眼腕表:“好, 各位同学, 就以15分钟为限!”
宋浣溪盯着面前的白纸,她发现,自己的老毛病又回来了:她再次出现了无从下笔的空白感。
耳边已经响起了刷刷的动笔声,显然,她身边的同学们,并没有如她这般纠结。
宋浣溪的视线,落在了被她抄到笔记本上,那一长串的剧情发展上,与其说是高潮迭起,不如说是步步惊心。
每一个新人物的出现,都似乎是把这个年轻的小媳妇,推向更深的深渊。
如果按照秦编剧的故事趋向,应该是再加一重噩耗,宋浣溪却不想这么写。
她莫名的觉得,人活着,是应该有希望的。
就像她家,作为家中顶梁柱的父亲去世,家里本该瞬间坍塌,可事实上,虽然过得捉襟见肘,跌跌撞撞的到底还是撑到了她成年。
宋浣溪其实是有一些感激安秀娘的,家里有一个大人在,和只有三个未成年的小孩子,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。
所以,她才会违背父亲遗愿,请封师兄打探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