颍嗯了一声:“你如果这样理解的话,也没问题。”
庄景嗣温和一笑,他健硕有力的双腿蹬着车蹬子,后背宽阔,如山一般。
“庄景嗣,我知道你在市里的工作不是嘴上说得那么简单,可能更复杂,也更麻烦。但我觉得,如果能坚持的话,以后一定要坚持做下去,只是小心谨慎些,人心复杂。”
踩着自行车的那人笑了。
“渠颍,你是在担心我吗?”
“给你一个忠告,我们也算是夫妻一场,以后分道扬镳之后,我也不希望别人说我的前夫不堪。”渠颍声音清亮亮的。
她一点不觉得离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
说得如此大方得体。
反而让庄景嗣的心里有些淡淡的遗憾与伤感。
自然,他也在内心里鄙夷自己。
渠颍的言谈举止,都不像是个平常的农妇,也不似自己大伯说得那般没读过书。
“你不像是没读过书的模样。”庄景嗣问出了心底的疑惑来。
渠颍愣了一下,脸上闪过一抹慌张。
原主确实没读过多少书,因为家里不具备这个条件。
但还是能识几个字的。
很快,渠颍就找到了对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