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紧紧抱着铁罐倒头睡去。
李浩和赵大夫也是跟着王村长走向屋外。
“其实,铁蛋不是第一个脑袋上长这东西的。”
“那是谁?”李浩来了兴趣。
“是我儿子。”王村长眼中陷入回忆。
“我儿子自小就身强体壮,从六岁开始,家里犁地,拉石磨都是他干,在他十二岁那年,我给他娶了南边张家的闺女,可就在成亲没几天,路过一个道士,不知怎么的,把他拉走说是练武。”
“这一去就是六年,儿媳妇难产没了,就只剩个孙子。”
“六年时间都没回来,本来要白发人送黑发人,谁知,六年前,他夜里突然回来,浑身冒红烟,昏躺在村口石碑哪里。”
“他说他去了一个名叫四海城的地方.....最后身上身下,一点肉都没了。”
说到这里,王村长声音些许哽咽起来。
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,李浩大概明白,之前在客栈说书人口中的怪人,疑似沸血境的家伙,可能就是这位村长的儿子。
石碑上的手印,也是对方无意间按出的,仅仅如此就已经不是凝血境范畴。
听村长话语推测出,这位沸血境返家后,额头不知怎么了,开始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