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面不改色。
“你刚才下的是什么?”
“张大夫让我放的药粉,只能在喝前放,不能一起煮,否则影响药性。”
周智渊一脸温和笑容,解释着。
可周阳焱根本不相信,他从未听张大夫说过,有这药粉一事。
因此,他走上前,伸出粗壮胳膊,张开手掌想要拿取那放在托盘上的黄油纸。
啪!
周智渊空出的另一只手,脸上没有丝毫波澜,只是死死捏着那想要拿取黄油纸的手。
“阳焱,若是检查这包药,你就是在怀疑我们之间的兄弟之情,是因为十年前的事吧,没想到你会小气的记到现在。”
“十年前我已经道过歉,我现在是你的兄长,父亲的儿子,你居然在怀疑我。”
周智渊缓缓扭过头,直视周阳焱的双眼,字句缓慢且有力。
周阳焱下意识眼神躲避,说到底他始终都只是怀疑。
而且的确,这十年来,这个兄长对于自己可谓是无微不至,给他一种情同手足之感。
“阳焱,让开不要耽误我给父亲送药,否则药性容易流逝。”
“大哥,作为一个君子,我要你以君子之名起誓,父亲的病和你没关系。”周阳焱一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