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死了吗？”
“为什么……死了一尊神灵，却没有任何灵魂精气滋润我们？”
“……”
这一刻，许多围观着，都纷纷错愕。
神灵死了！
确实是死了！
可是，死得很蹊跷、怪异。
张天唯并没有杀他。
只不过，是将他的面具给揭开而已。
可是……
一尊神灵，却因此而死亡！
这是为什么？
又为何死了一尊神灵，却不像凡间死了一位强者那般，灵魂精气回馈天地？
“哈哈……”
张天唯突然仰天大笑。
“师兄！”
杨柳心抬头望着苍穹。
不知道为何，望着此刻似乎有些癫狂的张天唯，尽管不知道刚才他看到了神灵的样子以后，为何会如此，却还是流出了泪水……
因为，现在的张天唯，还算凡灵吗？
肯定不是了！
“林晨，上来。”
张天唯开口。
林晨闻言，撕裂了虚空。
下一刻，他现在在了半空，然后虚空中一只大手，将他捞了上去。
是张天唯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