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打了电话。
“喂……兵子,你小子可是好久没有给我打电话了,忽然想起哥哥我了?”
“那个……室长,我……最近你手头方便吗?”我有些不好意思开口。
我是寝室里学习最好的一个,也被认为是最有前途的,但是我出来之后混成这副惨状,都没有脸再去联系他们。
“想借钱……那个……这个哥哥帮不了你啊,你知道我刚出来工作,这才两个月呢,交房租都成困难……兵子……”
“哦,我知道了,没关系……”
“你遇到什么事儿了?”
“没啥事儿,就是……我也是为了交房租!”
“哎,同病相怜啊……”
又随便和周焕朝聊了两句,这才挂了电话。
我心中蓦然叹了口气,又给寝室里最好的两个兄弟打电话借钱,但都以手里没钱拒绝了,我心想其他室友都不用打了。
这个时刻我才算是体会到了世态炎凉。
现在钱也借不到,母亲重病又要用钱,最重要的是孙策那里,居然还需要五万块钱!
我到底怎么办啊……
就在这时,我忽然听到厨房里幽幽尖叫了一声。
我皱了皱眉,难道是被烫伤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