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你什么时候来都没有用,他暗暗摇头,拍了拍姜绅的肩膀:“自己保重。”说完,头也不回转身而去。
看着谢长青离去,剌骨的寒风吹在身上,都没有姜绅的心冷。
他呆呆在站在寒风中,脑海中翻天覆地都是母亲临死前的话。
“你拿着我的戒指,去东宁省找你的父亲,你的名字,是你父亲帮你取的,他希望你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,做个彬彬有礼的绅士,你的父亲,同样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,彬彬有礼的绅士——”
这就是母亲临前还记着的,顶天立地的男子?
连母亲的事情,他都没有问过一句?
姜绅五指用劲,把信封捏的几乎破裂,咬牙切齿:“总有一天,我要你后悔今天的所为。”
姜绅转身而走,路过一个路边的垃圾桶,甩手一扔,扑通,一大包装着华币的信封,被他扔进了垃圾桶中。
姜绅来找姜丰民,不是为了被他承认,也不是为了寻找自己的亲生父亲。
他是为了母亲的心愿,母亲临死前的心愿,就是能让姜丰民回去能看她一眼,但是姜丰民却以出国为由,推托不见。
姜绅来责问姜丰民,即然那时出国,那么现在,可不可以回去拜祭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