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了很多人。
但是像焦皮这样,连骂句姜绅都不敢的人,真的没有。
他们的手下兄弟要是被别人抓了,别说拔十根指甲,随便打一顿,都可能立刻怂了,对着他们就骂,反正他们也不知道。
现在这焦皮,姜绅不在,也不敢骂,要么就是真的对姜绅死心踏地,要么就是姜绅太可怕。
六人都是不服啊。
连个焦皮都搞不定,怎么搞姜绅?
“别搞了。”徐巩沉声道:“痛快点,一刀捅了他,给潘平祭旗。”
众兄弟纷纷点头。
潘常还有点不服,但是看来看去,想折服焦皮也不容易。
“砍他手脚,给姜绅寄过去。”潘常刚开口。
突然手机就响了。
低头一看,是堂弟潘德。
潘德在看守矿区,潘常突然感觉会有什么事情。
“等下,我接个电话。”
“喂。”
“潘常握草你吗的,你在哪呢?”潘德一开口,就把潘常骂了个狗血淋头,一脸蒙比。
足足数秒钟后,他才反应过来,然后确定这声音是潘德的。
“握草,潘德你疯了?吃火药了?”
“狗东西,你等着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