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还敢嚣张。
“可是你学校那边——”穆绵绵最担心的就是这个。
芊默冷笑,“我们学校是国内最好的大学之一,能够考进去的都是最优秀的人才,个个都有独立思考能力,又不是村口搬着板凳唠老婆舌的家庭妇女,谁有时间在乎这个?”
这都什么年代了,谁会吃饱了撑的关注别人家里的那点事儿?
她大姑的思想还停留在上世纪那种一出点事儿贴个大字报什么的。
退一万步说,就算大姑能够掀起舆论,她陈芊默也有能力压下去,堂堂一个学心理学的,还当过商场女boss,这点危机公关能力都没有,她也是该死了。
“以后再有这种挑拨离间的话,你自己拿不定注意,第一时间找你最信任的人商量,比如我爸,比如我,你知道我爸在家买醉呢吗?”
“啊...”穆绵绵一听姐夫买醉心疼他身体,又怕他是觉得自己拖累了芊默闹心才喝的。
“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依照我对陈百川同志的了解,他买醉一定是恨他自己,因为他没有保护好你和我,让大姑嘚瑟这么多年,这样看来,也未尝不是好事儿。”
大姑狗急跳墙了,她爸以后应该能跟这些人划清界限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