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。
慕清筠搭在桌上紧握的双手，终于不着痕迹的松了开。
他眉目舒朗，观察着白葡的表情，歉声道，“抱歉，我问得逾矩了，不该提你的伤心往事。”
“没事，算不得伤心，谁还没点过去呢。”白葡刻意活跃着气氛，筷子也重新拿了起来。
见慕清筠薄唇微抿，似乎欲言又止。
她主动道，“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？”
“嗯。”慕清筠看着她，缓缓点了头。
他道，“那既然已经分手了，为什么还没从他的公司退出来？据我所知，临江资本的经营存在很多问题，风险点太多，你担任法人，未免太冒险。”
他话里的担忧不是作假，白葡抿了几口汤，润了下喉咙。
捧着碗抬眸看他，不答反问，“既然你知道有风险，为什么还要跟他们合作？”
一句话，问得慕清筠手指蜷了蜷，好像有些不知所措。
白葡的眼神亮晶晶的，一错不错的望着他。
这样的目光下，他难以保持平时的稳重，笑容有些尴尬，“要我说实话么？”
“嗯？”白葡认真的好奇。
慕清筠摸了摸鼻子，像是认输一般，停顿了一会儿，无奈道，“原本背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