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小舅一直单身这事儿,江临倒是有发言权,“我舅肯定不是单身,我有次在家具城看到他和一个女人一起买家具。”
他又想起宋励跟他说过的,在陆兆和房间白葡的房间门卡的事儿。
之前是宋励怀疑,他不信,现在他也开始怀疑了。
“我们也不是小舅,不能妄下论断他不喜欢白葡这类型的,白葡虽然是缺了点女人味儿,但她长得好,身材好,家世也好,陆兆和会看上她,一点也不奇怪啊?”
江临声色很闷,脸色一点点沉下来。
好像白葡出轨陆兆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,他都想象到陆兆和把白葡压在身下疯狂输出的画面了。
他越想越生气,连着闷了好几杯烈酒,宋励却洋洋洒洒的道,“他就是再缺女人,也不可能碰外甥的女人,就像我再喜欢,也不可能撬兄弟的女人啊!”
江临听了,看过来。
宋励立马道,“别误会啊,我不是说我喜欢白葡,就是和你举个例子。”
江临重新低下头,倒满一杯酒,也给他斟上了,“你没怎么谈过恋爱,你不懂。感情真到了那份上谁能忍得住,还顾什么身份不身份。”
酒溢出来洒到桌子上,顺着桌面淌到了宋励的裤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