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。
眼睁睁看他越来越近,脑袋好像嗡的一下乱了,她今天实在不想和他有更深的接触,努力搜索更多拒绝的话。
还没等她整理好措辞——
陆兆和已经从她身边擦肩而过,裹上浴袍。
似是猜出了她在想什么,他低嗤一声,径自往外走了去,背影疏离又冷清。
他的笑像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,白葡咬着唇,倒不至于难堪,就是有些窘迫。
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。
她始终忘不了刚刚在酒店里陆兆和与那些人谈笑风生的模样,也想到他在滨城和贺老三那种人的接触。
要是有机会,她真想和陆兆和坦诚交流一次。
但依照他过往的态度,这显然没可能。
浴室里没开窗,但他走了后,温度好像一下子降了下来。
白葡在原地愣神了几秒,手在小臂处搓了搓,无声喟叹一声,她转身离开。
这一晚,她依旧睡在次卧,而主卧的陆兆和,夜半移开拉门上了露台,手中的红色烟火明明灭灭,燃至夜色深处才停熄。
第二天。
白葡没想到能在公司楼下看到江临。
他看起来像是已经等了很久,周身浸着初秋清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