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头被捏碎的疼痛,他却在此时蓦然松开。
再对上她的眼睛,脸上只剩古井般无波。
嗤了一声,语气冰冷的没有半点温度,嗓音沙哑,“你就这么看得起你的身体?”
看似是问句,却是陈述的语气。
落在白葡耳边,她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,“这个态度就对了,陆总再这样纠缠不清,我就要怀疑你舍不得我了。”
讥讽的冷意毫不犹豫的释放,周身好像都冒着刺,白葡不肯软下半分,陆兆和更是冷硬非常。
话已至此,白葡揉了揉手腕,她最后看他一眼,只觉得他脸上异常的白,显得那双眼眸愈发的冰凉。
收回目光,她手顿了顿。
随后头也不抬,拎起行李箱就走。
白葡走的格外利落,毫不犹豫。
身后也没有半点动静。
她拉开门,迎着院子里的冷风,长发被卷起有些迷了眼。
刚踏出一步。
忽然,砰的一声。
格外沉闷的声响在客厅传来,白葡下意识转头。
只见陆兆和身形轻晃,已经倒在了地上,紧闭着眼,脸色白到让人心惊。
“陆兆和?”白葡愕然的惊呼。
扔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