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龙头故意忘了关。
淅沥的水声不断传来,如同某种心理暗示,催化着某种生理冲动,陆兆和眉角抽了抽。
楼上,白葡洗了手,对着镜子把头发扎高了些。
吊了三瓶水了,她就不信陆兆和天赋异禀能憋的住。
看他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样子,白葡就觉得爽快。
她冷呵一声,准备下去再继续努力。
一打开门,对上一张脸,吓了她一跳。
“你,你怎么上来了?”白葡眼眸微睁。
“腿没断,自然是走上来的。”陆兆和一手举着吊瓶,看过来的眼神仿佛死亡凝视。
白葡眼眸滴溜的转,哎呀一声,“还没打完呢,陆总这是尿急?还是再忍忍吧,你一只手不好上厕所,小心回血呢。”
她缩在那里,身上还套着厨房里穿着的围裙,语气故意矫揉造作,活像个小保姆。
陆兆和发沉的眼眸,内心燥郁的那股子忽然就散去了些,激发了某种恶趣味。
他微微一笑,“没关系,不是还有你?”
白葡笑容一顿,眨了下眼睛,“什么意思?”
陆兆和直接走进来。
他单手毫不避讳的解着裤腰带,视线幽幽落在她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