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了口气,忍住将人暴捶的冲动,“这么徒手,我不干。”
陆兆和深以为然的点点头,很好,他也不干。
这时的他非常温柔,语气格外亲切,“我可以赞助一双手套。”
白葡大大的翻了他一个白眼,毫不掩饰。
随后嘲讽道,“费那个劲,你不如赞助一根树枝!”
她目光左右转了转,公厕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,什么趁手的工具都没有。
她就走到外面,回到那棵大树下。
陆兆和跟了出来。
白葡估量了下高度,回头对上他,皱皱眉,“你折一根。”
风吹的枝叶晃动,影子打在两人的身上脸上。
陆兆和眉眼深邃而立体,他浓眉轻抬,从没有这一刻这么好说话过。
让他折一根,他就抬手折了一根。
白葡拿过树枝,跺着脚步又回到公厕。
故意将步子踩得啪啪响,发泄着她的无语和暴躁。
陆兆和站在原地,指尖挠了下眉尾。
等他再回到里面,白葡已经用那个树枝将项链挑了出来。
明明隔着距离,但感觉味道都要顺着树枝漫到手上来了,她嫌弃的丢进水池里,开着最大的水对着项链就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