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飞,眨眼就一副心脏病要发的样子。
白葡估摸着他是装的,但前不久刚做过手术,又不敢掉以轻心。
只能赶忙解释道,“没有,爸,我和陆兆和根本就没什么,是哥误会了,他是不是在你面前胡说了什么?”
“我还用得着他胡说?”白振国瞪了她一眼,“我自己有眼睛我会看,刚才我都看到了。”
陆兆和是陆家的人,陆家和白家明明业务上有瓜葛,却从来没有过合作。
这是当年那件事发生后,两家心照不宣的保持距离。
但白振国没想到,白葡先是和一个陆家的养子在一起七年。
好不容易掰了,又和陆家唯一的继承人走到了一起。
想到以往,白振国心脏真的隐隐作痛起来。
他这些年,像避世一样,什么都不插手,专心面前的三两事。
日子平淡的过去了,也好像真的平静了,到最近,往事却一桩一桩的冒出头来,让他避无可避,才知道以往的平静都是假象。
他做的孽,到底是都得还。
白振国脸色复杂,声音越发低沉,开口道,“我不管你和江临是怎么分手的,和陆兆和又是怎么在一起的,总之陆家的事情你别掺合进去,和他们俩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