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不会再有被拆穿的可能。
他抬眸看过去，“为什么不？”
说完又问，“有没有发现是什么病？”
这话给慕堰气得眉头一抖。
他是医生，不是神仙，不能望闻问切也就算了，难不成他在厕所里听听声，就能判断出来是什么病了？
他无语的反了他一眼，“不管是什么病，我就问你，真让我给他治好？”
行医救人是医者原则。
但是对慕堰来说，救贺老三这种人，他宁愿违背自己的原则。
陆兆和想到刚才贺老三的样子，和几个月前对比起来，就像是半只脚踏进了棺材里。
人世间，可能真有因果报应这一说法。
他唇角缓慢的勾了勾，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，嗓音低沉的道：“他的假疫苗流入市场，造成那么多场悲剧，临了，就让他自己感受感受，假药的滋味吧。”
慕堰眼皮子跳了跳。
看着说出这句话的陆兆和，侧脸表情冷峻。
他默了默，一时眼底划过什么，没有说话。
外面。
贺老三刚走出医院，便隐忍着怒火道：“慕堰他人呢！为什么这么久了，连个医生都找不到？！”
旁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