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有点儿尴尬。
周局长办公室里。
两人对面而坐。
一开始，气氛还算平静。
不知道陆兆和说了一句什么，周局长眉心跳了跳，“陆先生，抱歉，这我恐怕无法答应你。”
陆兆和仿若早就料到他的态度，依旧平淡点头，“可以，那么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。”
他说着，就要起身。
周局长脸上肌肉抽了抽。
这个年轻人的耐心，比他想象的还要不好。
最主要的是，他说会用自己的方式，可能真的会做出什么来。
眼看着陆兆和的身影要走出办公室，周局长喊道，“你等等！”
对着陆兆和的背影，他顿了顿继续开口，“我会向上面申请，能不能批下来我不能肯定。”
对于他的松口，陆兆和还是没什么反应。
侧过头来，往周局长的方向偏了眼，“谢了。”
说完他就踏了出去。
周局长眉头皱起了几分，这人今天的心情似乎真不怎么好，他都松口了，竟还是这个态度。
陆兆和走到外面，好几道目光看着，都好奇他是什么人，看着不像是一般身份。
他目不斜视，脚步没有丝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