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漫不经心的道,“你刚才说了那几个字怎么说来着,风什么鹤什么,成语?”
“风声鹤唳?”
“嗯。”
平头男点了点头,他扯着唇,“我记得你进来之后交过资料,一个文盲,懂这么多?”
他脸上带着笑,将花生米往自己的嘴里送。
然而那眼底阴沉沉的凉意,比此刻的冬风还要让人毛骨悚然。
夹克服只是眉心一挑,语气自然的道,“拜托,我是没念过几本书,但我媳妇是知识分子好不好,她是个老师呢!”
他说到自己的妻子,一脸的自豪。
平头男道,“她不是难产死了?”
一句话,让夹克服脸上所有的笑意都淡去了。
看了眼杯中的酒,他表情变得沉闷。
抬手,将杯子里的一口干了,他自嘲的笑道,“是啊,她难产走了,走了四年了。”
夹克服说着,又给自己斟了半杯,像是自话自说一样。
不等平头回答,他继续开口,“要不是今天兄弟你提到这一茬,我都要忘了,她教的东西我已经快忘得差不多了,她这个人,我又还能记得多久呢。”
平头男见状,几分沉默。
之后,没再开口说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