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从来没有看到他像现在这样,几分沧桑,好像挺直的小白杨也弯下了枝干。
白葡眼睫动了动,主动开了口,“你过来了,也不说话,你想干什么啊?”
一说话,声音还是有点哑。
她抿抿唇,自言自语的口吻,“有点渴了。”
陆兆和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。
下一秒他往前走上几步。
床边的柜子上就有水壶和水杯,陆兆和倒了一杯,插上吸管。
准备送到她唇边,又顿了顿收回来。
在手背试过水杯,等没问题后,才重新递给她。
白葡抿了一口润了润嘴唇,又吞下一小半,感觉喉咙舒服了不少。
她笑了笑,“干嘛啊,怎么变得这么贴心了陆总?”
陆兆和唇角扯了扯,“你不就喜欢这样的?”
江临和她没分手时,他见过。
对她温柔细心,事无巨细。
那时候她依偎在江临身旁,一点没看出那小子的黑心肠,就是个被人卖了还倒贴钱的蠢蛋。
没想到后来蠢蛋长了尖牙,露出了利爪,也学会挠人了。
更没想到的是,第一个被她抓来利用的是他自己。
陆兆和身形很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