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变。
直起身,帮白葡又倒了杯水,检查了房间的窗户是关好的不透风后,他终于转了身,像是在执行白葡所说的那个‘滚’字。
被窝里,白葡听到关门的声音,紧咬着被子,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。
医生让她情绪不要激动,她努力的压制,可是真的快要崩溃,胸口大喘的。
这种快要窒息的痛苦,谁来告诉她要怎么缓解?
门外,陆兆和轻声合上门,下一秒从口袋抽出烟。
他塞进嘴里,动作有种不易察觉的迫不及待。
猛吸了一口,手指紧绷。
护士走过来,皱眉提醒:“先生,医院不能抽烟。”
陆兆和抬眸朝她看去。
护士神情微愕,眼前的男人很高大,但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,像是在经历着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。
她抿了下唇,还没再次开口,男人已经迅速抬了下手,低哑着道,“抱歉。”
徒手直接捏灭烟,仿佛不知道疼似的。
男人大步直接走远。
走了几步,他又停了下来,转身问道,“打扰你一下,这间房的病人,你知道是生什么病了吗?”
他下颌往一侧指了指。
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