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不舒服?”
陆兆和胸口微缓,身子半靠在她坐着的那块石头上。
长腿微弯,那种难以言喻的钝痛感褪去了几分。
他面容沉稳,没露出分毫异样,“你是在关心你的老板,还是在关心我?”
特娘的,又是什么新型文字游戏。
白葡相信他身体是没问题了,隐隐翻了个白眼,“我是在关心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老男人,身体进入早衰要服老,客户提出爬山你就应该第一时间拒绝。”
女人清越的嗓音,像是山涧的泉水在耳边砸落。
陆兆和眼皮跳了跳。
Lily昨天在办公室内长篇大论,引出各种论点论据,最后得出结论,对付白葡一定要一软再软,姿态放得一低再低。
很明显,他在这方面没太多天赋。
白葡也不是见好就收的人,简直是无法无天。
微眯着眼,陆兆和嗓音很沉,“你胆子似乎大了很多。”
“对啊对啊。”白葡挑衅的连连点头,“专门报了个班练胆,你——”
后面的话没说完,对上他幽深如古井般的眼眸。
白葡缩了下脖子,话锋一转,“您休息够了么?够的话我们可以先上去了,可不能让客户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