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多了些嘶哑,“你一走三年,陆兆和对你不闻不问,你不在的日子里,他可是在港城混的风生水起,陆氏的发展更是如日中天。而你呢?你那可怜的父亲却躺在医院里直到今天都没有醒来,如今你回来了,他只不过是给你几个甜枣哄哄你,你这就上钩了?”
“白葡,现在的你,真让我瞧不起。”
就像是在叙述一件故事,他平静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冰冷,甚至还夹带着些许惋惜。
白葡背对着他,定定地站在原地听完他说的话,没有反应。
半晌,她面无表情的拧开了门把手,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审讯室。
秦昱杨皱了皱眉,紧抿的唇泛白,眼看着她的身影消失,后面的话没再说出口。
半晌,他才无声的坐了回去,视线没有焦距的定在某一处,眼神逐渐变得深远。
外面,白葡刚出去就看到了靠在墙边等着的陆兆和。
听到开门的声音,陆兆和直起了身,抬手摁住了白葡的肩膀。
他眉头紧锁,视线严肃的在白葡身上扫视了一圈,似在检查着她身上有没有异样。
“没伤到?”
走廊的灯光照进他深邃的眸子,映出了眼底不留痕迹的忧色。
落在肩膀上的